星光森林

【佐樱】梦庄

不知道怎么回事奇奇怪怪绕来绕去的表达

笔力太差描述不清嘤嘤哭泣

并不是做梦梦出来的

不是BE,你们信我真的不是

收录在BGO发行小料《梦飞鸟》

就是庄周梦蝶的梗啦排版logo都是蝴蝶呢

谁梦见谁傻傻分不清的那种

所以怎么理解都可以

这个梦是一层两层还是三层?你猜。

殴打作者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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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是一个不太会将情绪表露在外的人。

年轻的时候多少也算是有些血气方刚,然而到了如今这个年岁,连七代目火影都学会了不再将喜怒形于色,他自然更加不会给别人半分窥探自己心情的机会。

哪怕是喝多了也一样。

久违的同窗会结束,几个男人东倒西歪从居酒屋出来,只有宇智波佐助面色如常,动作有点迟钝但依旧沉稳坚定地扣好黑色的斗篷,然后一言不发地往家的方向走去,把后面一会儿哭一会叫,大声吐槽“你这身衣服都穿了几十年了怎么还不换”的漩涡鸣人丢在脑后。

啧。他恋旧,不行吗。

夜已经很深了,整条街的窗户都是黑灯瞎火,佐助在门口站了几秒钟才掏出钥匙打开家门,玄关空空荡荡一双鞋都没有。

果然都不在家啊。

他把解开的斗篷随手丢在一边,坐在门口脱鞋,本来都已经走进房间,又灰溜溜地回头把衣服拎起来拍拍挂好,鞋也摆摆整齐。

不然那个人回家的时候又要念叨。

摁亮了起居室的的照明,日光灯管有些老旧,忽明忽暗,他抬头看了半天决定明天去杂货店买个新的换一换。茶几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压着一只装了水的杯子。

佐助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冰凉但无味的液体猛地灌进喉咙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眼角余光随便瞄了一眼纸条,毫无意外是外出任务几日不在家的留言。

单纯的白水不好喝。他无趣地放下水杯,哼了一声。

想喝麦茶。

樱熬的麦茶一直很好喝,微苦又带着恰到好处的香气。宇智波家的麦茶从来都不会放糖,而且不论何时冰箱里装着麦茶的水壶永远都是满的。

可是拉开冰箱,何止是没有满,他这才想起前天那个壶被佐良娜失手打碎了,他这几天也一直在外处理任务,还没来得及买新的。

有点懊丧地回过头去把那杯白水喝完了。

把空掉的水杯拿进厨房,却发现水槽已经塞满了用过的碗筷。也怪不得佐良娜抱怨,他们俩都讨厌洗碗,不知不觉就越攒越多。看来是该屈服于科技,买个洗碗机了。

这世上终究是有忍术也无能为力的事情。

起居室的灯还在闪,闪得人有点心烦意乱,干脆伸手关掉。从厨房出来佐助低头扯一扯身上的马甲,这才觉得一身酒气。身上还有个油乎乎的大爪子印,鸣人的。

嫌弃至极。

站在洗衣机前面把身上的衣服全脱掉,一股脑扔进了洗衣机,看了看觉得还能塞,就光着膀子跑回玄关把黑斗篷也拿过来塞了进去。吊车尾瞎说什么自己不换衣服,他换的,他还会洗呢。哼。

一边腹诽一遍拿着装洗衣粉的盒子往里洗衣机里倒粉末,佐助脸上依旧丝毫不见显山露水,一派平静,就是倒洗衣粉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的,抖得特别用力。

启动了家电想了想,决定干脆去洗个澡。水有点凉,他喊了两声樱想让她调整一下燃气炉的水温,猛然想起现在家里没人在,只能悻悻住了口。

潦草冲完淋浴,一出门盥洗室里迎接他的居然是满地肥皂泡,抬头一看洗衣机还在咕嘟咕嘟地往外冒,像个身中剧毒的病人正在不停吐白沫。

简直祸不单行。

宇智波佐助气哼哼踩着肥皂水走过去吧唧一下拔掉了洗衣机的电源线,赌气一样丢到一边,干脆不管了。

大不了明天没衣服穿就不出门了。

卧室里的被褥倒是依旧松软,虽然他一年到头至少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外面风餐露宿,但只有樱知道他有多喜欢柔软蓬松的枕头——那种躺下就会把整个脑袋都陷进去的那种。

宇智波佐助此时此刻整个脑袋正陷在羽绒枕里,从进门开始就紧紧绷着的嘴角线条总算缓和了起来,拉过被子深深呼了口气。

双人床是最小的尺寸,只有一百五十公分宽。本来他试图买个加宽单人床糊弄过去,在家具店就被樱用“你身高可过了一米八啊挤得下么”的目光给怼回去了,这些年他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一米八怎么了,一米八也挤得下呀?

自从在一起以来,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会坚持睡在樱的右手边。买来现在这张床之后也是一样,他牢牢霸占了床铺左边的位置誓死不挪窝,最后为了能让床垫塌陷均衡别耗损得太快,樱只能定期自己手动翻床垫,而不是他们俩换个方向睡这种更加省事儿的办法。

干嘛要换啊!不方便啊!他只有一只手啊!

——只要向左侧过身,仅余的右手就能自然而然地笼住妻子的纤细腰肢。这只手有时候安分有时候不安分。不安分的久了那个柔软的身躯就会愤怒地转过来面对着他,双手不轻不重地拍拍他的胸口,然后瞪他。

完全没有什么杀伤力,湿漉漉的绿眼睛加上气鼓鼓的腮帮子看起来还格外可爱。

这样转过来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她明明知道的。

他没有左手,无法摸索。所以如果像现在这样仰面睡着的话,不翻身,不转过脸庞去看,不伸出右手去牢牢抱住的话,他就无法确认旁边的人到底在不在。那个柔软的,香甜的,温暖的躯体到底在不在。

所以只能面对着她睡。只肯面对着她睡。

她明明也知道的。

佐助终于笑了一下,眨眨眼睛,酒精和疲惫一起涌上来,开始让人困倦。

他想快点沉睡。

睡着了便会做梦吧。

梦里有她吗?

是怎样的温度呢?

是怎样的气息呢?

是怎样的声音呢?

是怎样的触感呢?

这些一切他在梦里也能够记得起来吗?

他终于还是翻身侧过去,残存的右臂在空气中画出一个半圆。

“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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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呼唤声仿佛远从天际边飘来,宇智波佐助挣扎着睁开双眼。在惯常清晨带来的怔忪之中,他的视线一时间无法好好凝聚,眼前白茫茫一片。

“佐助君!佐助君你醒醒?”

这样迭声的呼唤在他脑仁中嘎吱作响,伴随着仿佛宿醉一样的的头痛猛烈袭来,缓了好久他才把滞涩的神经一点点抽回。可眼神还是无法转动分毫,流连在一片薄红之中。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佐助君你没事吗?”

他仰面躺着,春野樱的双臂撑在他耳畔,支起上半身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视线顺着那片薄红缓缓向下。湖泊一样的双眼,弧度柔和的下颌,纤细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的锁骨,然后,然后……

“……别……别看了呀!”娇嗔的声音结结巴巴响起,“佐助君这色狼!”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睡梦中那种心脏被人捏碎的疼痛和空虚一点点安定下来,悄然淡去,取而代之充斥进来的是有些陌生,但又无比温暖的情感。就如同此时此刻在这房间里面静谧舒展的晨光。

他想起来了,昨夜他们第一次把自己完完全全毫无保留交托给对方,

她在他怀里红着脸,软的像水一样,可是那眼神坚定到令人心安。而他也同样执着又温柔地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他们决定从此属于彼此,他们决定从此共生同死。

是太过美好太过让人沉溺的夜。

佐助伸出手去,指尖慢慢摩挲着樱的脸颊。

柔软的,香甜的,温暖的。

——睡梦里那半只臂膀触摸不到的。

“……樱。”

他终于发声,声音却嘶哑的不成语调,仿佛是不知呜咽了多久伤了喉咙。可是他还是要呼唤出来。

“樱……樱…………樱。”

宇智波佐助那样安静的阖着眼,只是喃喃叫着她的名字,大滴眼泪不断从眼角渗出来,沿着耳廓流下,洇湿了枕头。

“怎、怎么又……!”春野樱不知所措地慌张起来,想帮他擦掉泪水,伸手胡乱抹了半天,最后停了停,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上去。

嘴唇在眼角流连,咸涩的味道仿佛让她的心也跟着苦涩忐忑起来。

“……佐助君你是怎么了……”她抵着他的额头,“是做梦了吗?”

“啊啊。”

“是,是噩梦吗……?”

“……不是。”

“真……真的?可是佐助君你……”

“不是。”他斩钉截铁地即刻否定,“是很长很长的梦,但绝对不是噩梦。”

——是一个美好到哪怕在梦中也想要用梦境去回味和珍藏的梦。

一丁一点都不曾让人苦痛过。

佐助闭着眼睛伸出手去,把樱拖进怀里牢牢抱紧,每一片肌肤都和自己紧密相接,她的温度气息声音触感全部萦绕在自己身边。

“再睡一会儿吧。”

樱怔怔地趴在佐助的胸口,听着他心跳平稳呼吸安定,一点点再度陷入沉睡。

再睡一会儿吧。

睡着了就会做梦吧。

你的梦里有我吗?

我笑了吗?

我哭了吗?

我幸福吗?

我有长长久久陪在你的身边吗?

她也紧紧闭着眼睛,大滴大滴水珠从眼角滴下滑落在他的胸膛。

呐,再睡一会儿吧。再睡一会儿吧。因为睡着了便会做梦啊。

 

是噩梦吗。

是美梦吗。

谁又梦见了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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